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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那个疯女人是这样,还有把自己折腾到了这附近的那个蠢货也是这样。” “你们觉得自己可以抓住他?” 他讥讽道:“就像那些三流烂俗戏剧里写的那样,【坚持不懈,终得真情,皆大欢喜】——赞美天父,你们用真情换真情,拿到了欢乐结局!” “所以你会在看到一个人掉进泥潭里时讥笑想把他拉出来的人?” 雷蒙德·霍尔心平气和,观察敏锐、洞察惊人。 “如果他自己就想烂死在地狱里的话,”卡什·维勒冷笑着反问:“那为什么不?” “至少我不会像那些有着圣人情结的蠢货一样,把自己也给拽进泥里。” “怎么,你以为好好的当个圣人,他就满意了?他就愿意跟着你从那滩烂泥里爬出来了?很好,有个死在火海里的疯女人也是这么想的。” 出于对眼前这个与自己几乎是站在对角线上的年轻人的厌恶感、也出于某种直觉性的认为这年轻人似乎的确能真正威胁到自己过去所坚守维护的一切“稳固形态”的微妙预感,卡什·维勒在这时不惜动用了最能将人逼退的真相。 他走进房间,把房门从身后关上。 “有个疯女人——远胜现在这个的疯女人,”借助房间的空白墙壁用投影魔法投出影像对他来说并不难,“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他理想中的圣人。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那疯女人还让自己殉了道——带着她那个短命的王朝。” “她以为自己赢了,以为死人总算是可以做到活人做不到的事了。结果呢?” 墙壁上的投影中,红发的暴君在一片火红的宫殿中看见了立在城墙上的人影。 “——你会记得我!伊维安!”她几乎是在嘶吼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