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广之门(2)
如果说刚才我想的都是最近的事,那麽现在,许多回忆争相涌现;思路有时跑得匆忙,有时又陡然慢下,却也是这样一匹脱缰野马才能带我往从前奔。好一段时间了,我既拒绝了过去,也不专注当下,像呆坐路边的男nV人,你不晓得他们在等什麽、在看什麽,但你似乎知道他们少了对未来的企盼,听说,那是人何以为人的根据——我们拥有对来日的想像。 这会是我决定来这里的真正理由吗? 其实我并不和其他人一样反感那对情侣。有段时日,我常把自己塞入通往地下室的Y暗楼道,曾有几人停下脚步,那男生停下的次数不是最多的,但他坐得最久,他说的话也不多,但话里从不缺少我与他的连结。b如:我也失去过一位不错的朋友,是个飙仔,所以??哈,是不是有点丧?但分摊悲伤向来蛮有用的,你知道那个朋友喜欢吃什麽吗?不如我们一起做那道菜,你和我讲讲他的事吧。 忽然,我的肩膀一沉,nV人轻如尘的叹息传来,她的发堆於我颈间,柔顺的,却仍有些痒。 我差点就张眼了,不知哪来的冲动想看看不久前被她握住的手,她又动了一下,我的後背渐渐发热,但这次我不那麽紧张,因为没有谁的背在相依时还是冷的。 我有了第二个问题想给她:你为什麽叹气? 也许她会问我何时,在哪里,到时我能够清楚回忆吗?这一刻,我连能否指出她穿着那条彩绘K子的日期都不再肯定。偏偏在最後我内心疑问繁增,可我本该让活动有完满的收束:怀着疑惑来,带着解答离开。 和缓的乐音全然消失後,我慢慢睁开眼,顾盼四下,少有人急着开口,仅有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