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詹凑(1)
露在外的腿,就用椅背上的披巾盖住,淡漠道:「热Si你。」 说来,那依然算是个平静的夜晚,而她摔碎了某个东西,因此相约的定律也不再守恒。这可不能怪我。不过那夜我也有些反常,车子清理乾净後,我一直待到近清晨,想着同学会上的事,想着不久前她贴近我时的眼神。我俩关系的基调早不如以往,R0UT上的交流也止在她出国进修那年,回来後的她看似焕然一新,但当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离场後,她又会变回那个我最为熟知的徐芝槐。 也是这个她,不会再频繁地提喜欢我,时常用令我不知作何反应的柔软眼神望我,不由分说地亲过来。 我还有印象她曾以「游戏」来形容当时的关系。於是我最後想的就是:这次,是你新游戏的开局吗? 在这个我只会以很热来描述的七月尾声,天晓得她受到什麽刺激,我又是如何入了这场局,即便谁都没有当年以青春作丰厚筹码的资本,我还是想知道,当她回忆起那晚的冲动,会用什麽由头来织就属於她的故事版本。 也许她和我想法相近,才会答应我今天的来访。 扣除醉酒那日,这是六月底以来我们第一次见。此时的我右手持花,左手是母亲藉口说熬多了要我拿来给她的乌骨J汤,十年如一日,她喜欢徐芝槐,却总不坦承是特地做给她的,非得加一个「做多了」才舒心。 就像我不理解徐芝槐为何要收集瓶盖,母亲的很多思想,我也没想过去理解。 按下门铃时,yAn光恰好越过房顶照过来,我因而恍惚了下,手里纷杂的花香占据那片刻思绪。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有了这种好奇:这束花,被拒收的机率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