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苏冉升
?那里有很多银器哦,我们可以去逛Vernissage市集,槐槐要去那拜访几位陶艺家,那里的大陶罐蛮有名的,我考虑得很周到吧,金工陶艺一次满足! lulu_songru:最重要的,那里的酒贼——多! 手扶梯口,我几分出神地琢磨起「他伤过我」。 看样子,他暂时是不愿多提。 我将箱子拖到一根柱子旁,发去语音:我给你的笔记里有不少亚美尼亚金工艺的发展记载,你是不是翻都没翻?讲得好像我一无所知。 宋麓很快传来一个句号。 我心下一笑,出外拦了辆计程车,司机问我去哪,我报上地址,旋即手机轻轻震起,是宋麓拨来电话。 「你接得真快。」 「哪天回来啊?」 「g嘛?想我了?」 我似叹非叹,宋麓咯咯一笑,说今晚住的船屋有他挺欣赏的一位画家的作品,所以早前他就传讯问船屋主人有没有机会一起喝杯咖啡,还在等回覆。 我问他是什麽样的画作,风格如何,宋麓夸我问得好,给了两组形容:空简、幽冥。 「我喜欢叫他Papakostas,念起来超可Ai,槐槐家有他一系列的画,是他还没那麽出名时就买了,其实我也b较喜欢他早期的作品,船屋这件就是。」宋麓滔滔不绝道,「还有那个中国的金工家,什麽名字我忘了,好像也是红起来前就发现的,她家里客厅就有挂一幅,现在拿去拍,估价能有个三四万美金吧。」 「Papakostas是你取的?」 「不是啊,真的是他的名字,我发一篇文给你看。」一阵安静,宋麓再度出声,「好了,这是我去年和他线上约访时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