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詹凑(1-2)
的,一个人躲在这合适吗?」我反问。 唐栩一声笑:「我有什麽好躲啊,就是和老同学说句话,g嘛总话中带刺?」 我凑向他耳际:「你能不能别像苍蝇一样老在我身边转?」 「你呢?」唐栩转过头,隐隐敲了下我手肘,「你在怕什麽?人到了Si胡同是会做出傻事的,你不乐见吧?」 我顺势将唐栩拖到另一扇窗前,问:「你到底想做什麽?」 唐栩默然,忽然转向不远处垂首看着酒面的徐芝槐,我浅翻了个白眼,拉住唐栩,以目光相迫。唐栩摇摇头,眸神灰杳:「我要把故事补齐,电话里你不是说过,都过那麽久了,你也无所谓了吗?」 「你别——」 「詹凑,」唐栩笑得几分扭曲,似又有点失望,「过去就那麽自私了,现在也没变吗?」话罢,他过去按住徐芝槐的後背,朝人多的方向去,徐芝槐回眸望了我一眼,我无法解读其中杂讯。 理智便是在这一瞬断了线。 彷佛被摁头压入大缸,窗外夜景幻化为虚影,人群是哑巴装设,我的四肢我的心都向愤怒称臣。 我疾步向唐栩去,揪过他肩膀,彷佛目盲之人抡拳向沙包;唐栩成了我烈怒的唯一归所。 手中杯碎裂在地,唐栩呜了声,踉跄却未倒地。 徐芝槐冲过来拦下还想追拳的我,频频低喊我的名,我正想将她带去一旁,却见唐栩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终获全胜的诡笑。我不由得定住。徐芝槐使劲将指甲崁入我肌肤的麻痛也终於被我感知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