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詹凑(2)
不认为我有看错。 最初,我和徐芝槐相识在一个无风而炎窒的午後。她张扬、不畏评判的一头挑染红发闯入我的视野,继而扎根在我往後的生命中。有时,我感觉自己被她刺目的发丝捆束了,认为是她擅自把我绑在她身侧,偶尔感到厌烦,想要挣逃,後来我年岁渐长,终究在社会的教导与他人的指点中,对这份关系有了更深邃的认知:我没想过她离开後的样子,而她,估计是离不开。 我们初次亲吻在一个冬季的早晨,连太yAn都因过分的冻寒而懈怠起晚,徐芝槐在被窝里深了个懒腰後钻出,拎上我的冲锋衣,就踉跄奔入覆满雪的营地寻找能小解的密处。 空虚突如其来侵占了我。看着那块空荡荡的枕位,宁谧的大篷中,我忽而无b烦躁。 於是我也出了去,她穿了我的衣,我便穿她的,太小,拉链根本拉不上,完全抵御不了寒风。 徐芝槐回来时见我这样,即刻就清醒,也许她早就被这冷冽晨风吹得不得不振作。昨夜大雪厚厚一层在地,还没有人来铲,我目光中独剩她艰难摇晃的小身影,我想我有笑,在她抬眸望向我时,又立刻恢复一个人在大冷天中会有的僵苦表情。 她站定在我面前,身T不由自主地抖着,那双黑亮亮的眼中更多是单方面的责备,我很委屈,摇了下头问,不是你的问题吗?你把我的衣服穿了。 我很快就回来,g嘛不待在里面?徐芝槐脱下外套塞给我。蓦地喊了声疼,因为有颗大雪粒打上她的脸。她撇嘴说要走,我攥住她,把她拉近我,此刻谁都无法再前进,像极了我和她在感情上维持的巧妙平衡。 我们的心照不宣各有己因,我只是出於习X,她大概率有冠冕堂皇的饰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