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看举得好像不止是手啊
温寒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大对劲。他怎么一被干就像是傻了一样只顾着爽其他什么都不顾了? 倒也不是不顾。顾了,但没完全顾。温寒想起先前张鸿听他说有碍修为的时候他听完就不吭声了。 …太古怪了。他什么时候会因为区区的性快感爽得脑子都不要了。 温寒立刻把这些归罪于天道给他刻的那个yin纹。 说来也古怪,若说是误食了什么东西,才导致他身体有异,他这几日连从山下辛辛苦苦扛上来的大烧饼都没吃过,也就是前些日子吃的那一粒辟谷丹,除此之外,哪有什么吃奇怪东西的可能性。 他觉得张鸿应该没必要给他下这种东西,毕竟他们只是同门师兄弟,又只不过认识才半个月,于私于礼都不合。 但是张鸿真的不会吗…。温寒想了想张鸿玩他时那种毫不羞耻并且理所应当的反应,迟疑了。 虽然他像是个为人正直的家伙,但是不能怀疑他那诡异的观念是否会让他觉得“不就是下个催yin药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反应不对。不该是他。他还真不信这档子事捅到掌门那去,掌门会查不出来。掌门是个观念正常的人,再加上天道一事,他不信掌门不会训张鸿。 张鸿的嫌疑其实不大,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嫌疑。若最后真凶真的是张鸿,温寒必然得骂他一句脑子有病。但凡事话不能说太绝,温寒觉得持一点点点的保留意见。 再者,怎么这次能与一月前那次有完全相同的症状? 温寒虽然这方面经验少,但是见识还不算无知,好歹也是听他人闲谈的时候说起过的,催yin药种类繁多,光是花柳巷里一家小楼中,就能有数十种不同的药物,哪能就恰巧碰上两次中了相同的药。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