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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船安静地停在码头一角,只我一人,懒得安上斜板,我纵身一跃跳上船,查验了一遍船上的东西完好,再又简单扫了扫,听见有人在船下唤我,探头一看,果然是阿宽。 “勋哥!”阿宽手里提着食盒,“勋哥,我就猜你今早会来看看船。” “那可不是,这船现在是我的身家性命。”我放下笤帚,跃下船去。 “我娘子蒸的白面馒头。”阿宽打开食盒,“勋哥,吃点。” “不凑巧,早上吃过了。”我搭着阿宽的肩,和他到码头上的石凳上坐下。 “这么早?”阿宽惊讶地说,“今天我看季大爷没出来摆摊子。” “不是,是昨天那女子一早做了粥。”我看着阿宽放下食盒吃馒头,干脆也拿了一个馒头和他一起吃。 “说实话,勋哥,我觉得还是不大妥当,虽说看着是个弱女子,还是别扯上事情好。” “我知道,看着像个官家小姐,会做饭也是令我吃了一惊。我一早说让她自己去寻亲,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掰着小块馒头就咸菜,阿宽媳妇做的吃食真不赖,馒头个大实在又松软。 “勋哥,还是说…”阿宽凑到我边上,“你想娶媳妇了?” 我用肩头拱了下阿宽的肩头,说:“瞎说什么呢你。” “勋哥,你要是想,等她找到她家人,探探那女子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再说也不迟。”阿宽开始和我分析,“其实勋哥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