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数年,如今大家都在,人生不就是这一杯酒,这几碟菜? 最后伯禽醉倒在了桌子上,额头前几缕白丝混着青丝松脱落在桌面上,我把伯禽垂落的发丝撩到他耳后。 “哥哥?”低下头唤了几句,伯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没有回应我,我架起伯禽,对丘生道:“哥哥醉了,先让哥哥睡会儿。” “嗯。”丘生点点头,唤了下人去煮醒酒茶,带我去客房。 安置好伯禽,盖好棉被,我回头,看到丘生就在我身后看着我,我与他对视许久,开口道:“周起睿给我介绍你家送货的生意时,你知道是我?” 丘生没有回答,还是那样看着我,我走近几步,“刚才长天说他娘亲离世了,我以为是你的娘子离世…那一刻,我心里忧虑万分,想你年纪轻轻失了妻,长天没了娘,你向来不是多情之人,大概不会轻易续弦,丘伯父丘伯母都去了,天长日久,你一人拉扯个孩子,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你却说你没有成亲,不是你的妻…我心里…同样也不是个滋味。” “你只道说我。你自己这些年又怎么过的?”丘生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丘生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跟着出了门,轻轻关上房门,丘生站在那院子里的鲤鱼池旁,微微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缓步走过去,丘生忽然抬头,望着池子旁的桃树道:“剑穗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