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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夫,你不亲身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伯禽的话荡在我的耳边。 几杯暖酒下肚,暖情的香炉飘出靡靡之烟,我被薄衫美人牵着到床前。罗帐轻纱,微微烛火。 “官人生得好俊俏,许久未见官人这样长身俊俏的男子。”女子贴着我的耳廓,吹了一口轻气,“奴家为官人更衣。” 我闭上眼睛,是啊,不试怎么知道,我总是给自己这一个借口,借口时间长了,万一也成真了…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来回逡巡,我几乎要在暖情的氛围中沉沦,可在那柔嫩的手隔着衣裳触及隐秘之处时,我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清醒,抓住了对方的手。 我在房中坐了一个时辰,只让那美人给我捶捶肩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用,倒出桌上的几杯冷茶水下肚,整个人都清醒了。 等我出来,伯禽早已经回家等我了。 我踯躅再三,往丘生家的方向走去。 尽管心里骂自己是不是疯了,我却没有停下脚步。 我没有来过谢家宅院,不清楚内里的构造,只得跃上房顶,尽量轻踏步伐。 我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忐忑,焦急,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很不是滋味,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堪,像个令人厌恶的偷窥者。 来到一处小院前,流水假山,杨柳小池,院中的景致十分不错,跃下房顶,想瞧着是不是丘生居住的院子,却听见一句稚嫩的问话:“你是谁?” 我转身,看见一名约莫七八岁,身穿长衫的孩童在窗前望着我,满脸疑惑,他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做任何防护,脸也没遮。 而那个孩子跑出来,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