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蹊跷之死
处理好一切,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多月里,周起睿那边没什么动静,他既没来找我,我也没听见他要去报官的消息,倒是有些意外。 我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只觉得周起睿应该是慢慢接受这一切了。 至于蒋礼卿,他那天给我下毒的事我不想追究他,他也是个可怜人。 至于他住的那间院子里的陈伯和他究竟什么关系,是被他杀了还是和他是同伙,我懒得去追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虽说我现在口袋空空,可住到丘生这里,却比我之前的生活要轻松稳定太多,每日有人端上热气腾腾的吃食,有人为我备好洗漱用的水。 连每日穿的衣裳也有人备好。 家里的事主要还是丘生主持,他带我在家里各产业的庄子里露露脸,和我说上一些生意上浅浅的路数。 不会涉及太深。 我倒像个富贵闲人般跟在丘生身后,也不用做什么劳累的事,只用听听看看,吃吃喝喝。 虽说富贵闲人最难得。 可我渐渐生出了一丝惫懒的心态。 看着每日早起查验账本,巡察铺子的丘生,我觉得我不能犯懒。 于是乎,在他用过早饭照旧验账时,我试探问道:“要不,铺子我替你去察看?” 丘生连头都没抬:“不用。” 我有些受挫,靠近了些,搭着他的肩,给他捏肩,在他耳旁继续道:“那要不,我替你去收账?这个我会,而且我生得高大,一般人见着我不敢对我怎么样。前几日我们去收账,要不是你拦着我,我都要下马车恐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