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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能骗人,可做出的行为有时候自己难以抑制,饶是我现在和周起睿解释千万遍也徒劳无用。我没有再说太多,将那一袋银子尽数留了下来,告诉周起睿我哥哥伯禽喝醉了,我要回去照看他便走了。 那一桌子菜最后没怎么动,我想周起睿也不会再吃。菜冷了,他的心大概也很冷。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和他说,才能让他去了这份心思,只能匆匆离去。 夜幕降临,周边的铺子亮起灯盏,牵着马从中穿行,看着那些执手言笑之人,我心里发自内心地艳羡。曾经,我也觉得自己会那样安定地生活,周起睿现在的日子便是我曾经设想的,可他觉得不够。 过了这么多年,我深知,人不能贪心,人一旦贪心,失去的只会让自己无法承受。有些事,有些人,只能在心里想想。 骑马回到丘生家时,仆佣在门口候着,见了我小跑过来牵马,告诉我丘生在正厅等我。我问他伯禽有没有醒酒,仆佣说伯禽醒了,可醉得厉害,想睡一睡,还在休息。 丘生在正厅喝茶,我一进门,他唤了仆佣去上菜。 “哥哥醉得头晕,还在睡着。”丘生让人去将圆桌搬到正厅来,“你去了这么久,是有什么事?” “因为一些事耽搁了些。”我坐下后先喝了杯茶,“丘生,我的一个伙计,他母亲病了,我让他以后要用药去你的铺子里记我的名取药,你赊给他罢,钱我会从他工钱里扣了还上给你的。” 丘生淡淡的神色没有波澜:“只是这事?” 我放下茶杯,犹豫了一下便说:“他原本去周起睿那里取了药,我去周家替他还钱遇上了周起睿。” “哦。”丘生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