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
只多带了些日常生活用品,沈玉归开着车载我回去,我坐在她的副驾驶上,她专心开车,我则盯着窗外不断略过的风景发呆。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我想到了一年前,那时的沈玉归可不像现在这样含蓄。 那天他回来的很晚,身上带着浓郁的酒精臭味,赤裸着上半身都泛着褪不下的红色,一边锁着门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妈的,老子今天又输了几万块,肯定是因为天天看你这张怨气脸,害得老子手气霉,老子天天给你吃给你喝,回来了也不见给老子露个笑脸。” 我沉默的没有和他对视,是低着头尽量不引起他的注意,跛着一条腿,缓慢地谨慎的离他远一些。 上一次忍不住和他争辩的结果,就是我的一只腿瘸了,我可不想后半生都需要依靠轮椅度日。 “你躲什么,老子是你老公你还怕我?” 他就想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一样,眼神里都带着兴奋,伸手就从腰上把皮带扯了出来,熟练地往手上缠绕一圈后,皮带重重的落下。 不愧是用的顺手的东西,一皮带下来,带着血的红痕就渗过衣服的阻隔透了出来,有时候我会怀疑,是不是我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这辈子才会受这样的折磨,通常这种时候我只能等他用尽力气才得消停,可是最近不一样。 我一路引导着他暴行的地点,家里新装的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