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认的师父|手指扩张|内S
绷紧的足弓引起他细细的颤栗,看他高潮时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他轻轻地道:“太深了……”萧世筌动作一顿,性器就那么停在了里头。巫祤缓了一口气,试着适应对方的粗大,后xue适应了异物后,又开始yin贱地吸吮那根guntang的roubang,将它往深处吸绞,肠道的每一处褶皱都泛起了烫到骨髓里的痒意,恨不得被粗大完全撑开到不见褶皱,再一寸寸地碾过内里,将媚rou好好地磨到驯服了——sao浪得如同真正的牝户。 本不该如此,全有赖于主系统给巫祤用过的药,主系统给的药液可不一般,并不是忍过一阵就能好的,那药液渗入肠道后药效会持续发作一顿时间,短期内看不出什么,长此以往会一点点将身体改造,哪怕不再用药也会觉得发烫发痒,最后将成为一个日日离不开男人cao弄的性爱玩具,只怕走两步路都要因为衣物摩擦而敏感到高潮,满腔热烫的yin液含也含不住,不拿东西堵着就滴滴答答淌了满地。 现在阳具一动不动地卡在里面,巫祤难受得不行,轻轻踢了萧世筌一下,本意是让他出去,萧世筌却会错了意——任谁的性器被这样饥渴地啜吸着都会会错意的。他稍稍抽出一点,媚rou立刻挽留似的收缩,他随即失控地挺腰一记重顶。 “呃!”巫祤没忍住从齿关处泄出一声呻吟,原本很纯的声线现在饱含春意,就像清甜的酒液,也能醉人。让人忍不住想听他cao着这样一把嗓音说些羞耻又让人上瘾的话。 萧世筌将他的腿弯架在自己的手肘处,胯下的凶器毫无停顿地在xue内冲撞,xuerou无力阻挡,被顶撞得七零八落,无意识地含吮着那根凶器,连其上狰狞的经络都描摹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