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命运
去了双亲,他们虽贵为王族,可父亲从来没有刻意提醒他们这件事,反而与世间大多百姓一样,爱一人,守一家,他们情之深厚,以至于父亲母亲离开时,璋礼心中,如天塌地陷,目盲呕血。举国白素时,璋礼匆忙继位,朝内时局动荡,各方势力纷争不休,璋礼只躲在宫里,抚养年幼的阿云。幸得靖尔寒投靠,才将整个褚悲再支撑起来,可偏偏在万事得意,愁眉得展之时,璋礼昏睡不醒……阿云无助之时,便去宫中的天人庙,跪地求法。她不知天人真假,只看见璋礼经常坐在这里,为褚悲祈福,为天下祈福,为已故的父母祈福。她才十几岁,除了璋礼她谁都不信,巍巍大国,她如在山巅,如临悬崖,天人庙里供奉的只有一片紫衣残片,她向那残片磕头,泪流不止,诚心相求,忽然那残片浮现几个字:“执此物,鹿鸣山下寻不祥之人。”阿云遵循此旨,不得不找来那个不详之人,璋修在鹿鸣山下,与一群饮水的鹿并排坐在一起,山青,水长,天低,他无所拘束。见阿云来了,他便把手中的荧幽双环丢给了她。荧幽双环,两个翠玉圆环里分别悬浮着赤火与冰流。此物一落地,阿云脚下的地就开始呆不得,烈火忽起,将她围困,寒冰忽现,变成刺逼近她的身体,而此时的荧幽双环忽飞到阿云面前,极度炽热与极度寒冷的气流穿过阿云的身体,阿云仿佛濒死一般害怕……而此时的璋修只冷冰冰的告诉她:“拥抱它,便不会害怕了。”阿云抬起僵硬麻木的双臂,拥住萤幽双环,它的气息就像发丝一般穿入阿云的身体,把她的身体编织成它的巢xue,萤幽双环藏进她的每一寸血rou,与她融为一体。在她痛哭之时,璋修告知她那段被封锁很久的往事,璋修记不清了,大概快二十年了吧。阿云对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