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把当水润喉,皮带抽打包裹在西裤中的浑圆T,钢笔CX
,他从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被催眠者——哪个不是一开始就被他当成了狗,会主动摇着屁股摇着尾巴上来求欢? “哦、啊……” 不、不可以……我怎么可以因为这句话就真的用钢笔cao自己的后xue呢?这后xue连艾敬都没碰过,向来只有他玩弄艾敬后xue的份儿。就像以往他会把艾敬按在沙发上、按在办公桌上、按在落地镜前狠cao,但现在居然是他向别人敞开了自己的后xue,甚至还含着别的玩意儿! 但身体依旧是诚实的,他的手指捏住了钢笔的尾部,往外抽出一点儿,然后再猛地推进去,就好像在自己cao自己。 那钢笔破开他第一次被迫承受的嫩rou,冲刺到里面,然后被抽拉出去,划过内壁。 刺痛感、异物感升起,如同苏打水底部缓缓升起的小气泡。 但真正令陆修璟惊恐的是:他好像真的体会到了一点儿快感。 就好像他处在悬崖边上,已经半只脚踏了出去,摇摇欲坠。底下是催眠能力构成的快感深渊,呼唤着他失足掉落。那是足以令人晕眩的朦胧感与诱惑。 他无法克制自己cao自己的手,摇着屁股。 偶尔,在他身后坐着欣赏自己这幅sao样的路任也会扬手落下几道鞭子。 这让他梗着脖子发出了两声yin叫,或者说是痛呼。陆修璟已经不能判断这个,只能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试图让自己的大脑至少可以保持清醒,不让自己打心底觉得自己是一条等待被cao的公狗。 而他的爱人,就一墙之隔,正忠实地守卫着他。 如果艾敬是一只真正的狼,那他一定可以嗅闻到现在爱人在办公室里分泌出的yin液与sao味儿。 但他不是,只能一无所知地在门外,甚至由于过好的隔音,听不到爱人的呻吟浪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