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沐君
一如既往的皱着眉,眉间的缝隙还是那么深,神情倒是看不出什么来,感觉上有点焦躁,还是别惹他了。严世蕃走回对着木桶的椅子,铺平了衣袍下摆“脱吧。”像是命令,也像是祈求。 郑泌昌瘦弱灰白的手,颤颤抖抖的解开腰间的系带,手指缕着衣服向后褪去。衣衫被水浸湿,难免有些重,吃力的向后推自己的外衫。随着衣服掉木桶里的水声,郑泌昌被衣服的反力向前倒。严世蕃条件反射样的想冲上去想去扶,但马上反应过来,双手重重的拍在扶手上。郑泌昌听见动静,以为严世蕃生气了,伸手撑住木桶边缘让自己找到平衡,随即站直了身子,准备褪去裤子。 供房内的高窗吹进阵阵阴风,吹的郑泌昌惊起一阵战栗,吹的灰白色的衬衣紧贴在郑泌昌的身上。粉红的rutou晕染在衬衣上,水珠顺着衣服的缝隙向下滑动,郑泌昌缓缓地解开裤子。躯体微弯,衣领受着重力下垂,露出胸前地肌肤,水珠顺势下坠,顺着布料或是顺着皮肤,严世蕃紧紧地盯着郑泌昌地一举一动,喉咙上下滑动,吞下了口水。身上地衣服越来越少,郑泌昌被阴风吹得抖的更厉害了,严世蕃眼神审视着郑泌昌身上的每一寸,严世蕃眼神下滑,滑到郑泌昌的两腿之间,rou红色的jiba垂在两腿间,上面是打湿的阴毛,在衬裤的掩盖下别有一番韵味,严世蕃盯得眼睛失焦,心里盘算着“这臭婊子在浙江潇洒这么久,不定这jiba被多少人舔过”想到这心里一阵烦闷,嘴里“啧”了一声。 郑泌昌不知道严世蕃心里琢磨着什么,以为又是嫌他脱得慢了。郑泌昌无奈的脱去衬衣,一把扔进木桶里,然后顺势将衬裤一把拽下来。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严世蕃面前,郑泌昌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