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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乌以沉开始察觉到计江淮的状态不对劲,现在跟前几天去买衣服的情况差不多,计江淮的情绪低落,兴致缺缺,有过昙花一现般的兴奋,随即很快又沮丧下来,一回到家就贴着乌以沉,急不可耐地要与乌以沉坦诚相待,但他的神情却相当冷漠,好似有人在催促着他这么做,只有做了才能得到解脱。 乌以沉醒了醒神,他差点把洗面奶当护发素用了。 用错了两次护发素,乌以沉洗澡比平时花了更长的时间,等到穿好衣服出来时,计江淮已经坐在乌以沉的床上等了。 计江淮穿着那件淡粉色的毛衣,过长的袖子遮住了他的手掌,领口也敞得很开,能看到两边的锁骨,乌以沉看得很是入迷,他轻轻走进房间,反手把房门关紧了。 计江淮很主动,他从被窝里爬出来,乌以沉没有给他裤子,他下身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白花花的大腿在被子和毛衣之间若隐若现。乌以沉的眼睛不知道该往看哪,他哪里都想看。 计江淮趴在乌以沉胸口上,他伸着舌头舔乌以沉的上唇,乌以沉的呼吸里混着他身上的沐浴露和牙膏香味。计江淮接吻时会闭上眼睛,而乌以沉并没有这种下意识,他睁开眼,眼前是朦胧的画面,计江淮的眼睫毛很长,眼角的痣是深棕色的,位置和大小都恰到好处。真漂亮啊。 房间内只开着一盏落地灯,露台的窗开了一半,夜晚的寒气与房间内的暖气对撞,刚好是春天的清凉,乌以沉被撩拨得也如春日的野兽,他爱惜地吻着计江淮的泪痣,眷恋地舔湿江淮的睫毛,计江淮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难受。 计江淮伸手揉着乌以沉的性器官,乌以沉小声喘息,他的脑袋里如灌了水雾般潮湿而混乱,脑神经又像紧绷的弹力线那样高高悬起。计江淮爬了下去,他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