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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的头刚好能搭在别人的腿上,他喜欢把头枕在主人的膝上睡觉,主人会不时用手抚摸他的头发,这样惬意的享受他有过几遍,那都是左丘章一给他的。 乌以沉也知道他很享受这种微妙的地位差距,做狗不是一件坏事,小狗会得到宠爱和奖励,还有撒娇和耍赖的权利,这都代表着信任和安全感。 计江淮跪在乌以沉腿间,他惬意地仰着头,露出自己的脖子。乌以沉将项圈系在他脖子上,皮带紧扣在卡扣里。项圈很适合计江淮,正中间镶嵌的深蓝色彼得石看似平平无奇,但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下会闪着复杂而流畅的花纹,非常符合计江淮的性格。 乌以沉像挠小猫一样挠着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觉得好痒,他眯着眼睛笑了笑。 乌以沉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肛门按摩器,他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张开嘴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在按摩器上涂满晶莹的口水。 乌以沉把按摩器给他,说:“去换件衣服吧。”乌以沉起身去衣柜选了一套衣服出来,那是计江淮最后一次去冥塔时穿的衣服,杏色衬衫和白色条纹毛衣,乌以沉当时就觉得他穿这一套很温柔,像会在暖和的冬日里踏着落叶散步的大学生。 计江淮用了点润滑液就把按摩器插好了,按摩器还没有启动,他只感觉到异物入侵的不适。他照常换上了衣服裤子,还解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扣子,让项圈中间的宝石露出来。 乌以沉帮计江淮整理了一下头发,他的发梢飘在泪痣旁边,将他的无辜感衬得更加清透,乌以沉的心在蠢蠢欲动,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