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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拿了一张毛毯盖在自己腿上,他缩在沙发里边玩手机边等待翟高武的神志罢工。 两瓶红酒干完之后,翟高武又从车里拿了几罐啤酒出来,乌以沉也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而计江淮被困意和醉意层层夹击,他先一步上楼洗澡,打算借泡澡度过这段时间。 计江淮差点在水里睡着,他起身穿衣服时手指都泡皱了,等他再下楼时,翟高武一行人已经不见了,见无人在家,计江淮松了一口气,他去厨房把剩下的锅碗瓢盆洗了,又过了一会儿,乌以沉从负一层上来,计江淮问他:“翟高武他们回去了吗?” 乌以沉说:“没呢,我让他们在电影院睡了,反正有沙发地毯,冻不死他们。” 计江淮点了点头,乌以沉走近他,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乌以沉也喝了不少,他脸颊微红,笑意盈盈,眼睛还亮晶晶的,他看计江淮的眼神好像在注视着一件闪闪发光的宝物。 乌以沉的话语带着酒精味:“你知道我今晚许了什么愿望吗?” 计江淮说:“不知道。” 乌以沉揽着计江淮的后腰,他悠然道:“我许了两个愿望呢,昨天一个,今晚一个……” “昨天我许的愿望是——我希望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 计江淮的手顿了一下,他感到不知所措。 “今晚的愿望是——我希望你的愿望能实现。” 计江淮愣住了,他不理解乌以沉许这种愿望的意义,他更希望这是乌以沉随口说来骗他的。 计江淮关掉了水龙头,他不解道:“为什么?” 乌以沉把头靠在计江淮的肩膀上,他闷着声音说:“我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你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