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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咕滋、咕滋、咕滋……” 场内的音乐被厕所墙壁遮挡,传进来的只剩下闷塞的轰鸣,日光灯偏移出彩色的光斑,心跳比鼓点更快,汗水从额头与后背滑落,计江淮握着小海的腰,小海撑在厕所的墙壁上发着阵阵呻吟,计江淮跟随快感循序递进,却因为酒精麻痹而迟迟不射,小海爽得受不了,他直起身,他背上的衬衫便滑落下来,他转过身蹲下来帮计江淮吸,小海哽着喉咙,用舌根摩擦着计江淮的前端,计江淮敏感地往后退了一步,小海便顺势跪在了地上。 计江淮恍惚着四处张望,本就狭小的厕所隔间被马桶占去了一半空间,他们只能缩着身体贴着对方站立。厕所里并不臭,还有一股好闻的香薰味,隔间之外能听见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大家似乎对两个人长时间占着同一间隔间熟视无睹,计江淮能听见一墙之隔的动静,就连对方拉裤链的声音都一清二楚,隔壁的人也肯定能从他们yin靡的喘息里揣测出他们的一举一动。 小海喂给他的不是催情药,应该是一种能致幻的兴奋剂,计江淮想起多年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体验,他还在冥塔里的时候,有个瘾君子客人按着他的头让他去舔桌子上的白色粉末,他当时以为只会短暂起效,但没想到副作用让他一直到第三天也还头晕目眩,后来冥塔发现了计江淮的异常,给他进行了强制的戒断,而那个瘾君子也在不久之后因为吸毒和赌博而败尽家产,最后带着一家老小放煤气自杀了。 计江淮最后只射了一点出来,小海赶紧吐在了马桶里,趁着小海转身穿衣服,计江淮连忙开了隔间门逃了出去,他一推开厕所门就被内场喧闹的音乐声震得耳朵刺痛,扫射的彩灯变得极为刺眼,他用手背捂着眼睛,从手指缝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