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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专心cao干男人的后xue。 程芮可这才注意到她带了唇环,昏黄的路灯光下,冰冷的金属反射着银色的微光,像是唇角一个亮晶晶的伤痕,耀武扬威地展示脆弱的美丽。 伤口也是可以被炫耀的美丽存在吗? 程芮可看呆了,不由自主地走近一步,抚摸她脸上那枚晶亮的装饰品。她疑惑地看着程芮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竟然没有动弹。 这时,系在程芮可手上的狗绳动了一下,光滑的胶衣使劲蹭程芮可裸露的小腿,男人摇着屁股讨好程芮可,向程芮可求欢?还是求饶?程芮可不太想搭理他,可是怕他就这样死了,正犹豫间,那女孩已经打算抽身离开了。 她像是已经腻味了这个男人有限的反应,想要拔rou走人,奈何结合得过于紧密,很难拔出来。她蹙起秀气的眉毛,犯难似的咬着下唇程芮可想象着她的舌尖舔过冰冷的金属唇环和带有金属味的唾沫,黑色厚底鞋踩在男人的一瓣肥屁股上,“啵”一声,那根巨rou粘连着透明的蛛网状细丝,终于顺利从男人的后xue彻底分离。徒留男人张着被cao开花的后xue软倒在地,喘息不已。那个xue变成一个合不上的roudong,张着红色的小嘴不断地从里面流出上一个人射进里面的白色浊液,从普通的出口变成污糟的入口,来者不拒,yin靡的水液绵绵不绝,流了一地,打湿了他屁股下方的水泥地,散发出浓郁的石楠花味道,经久不散。 至于那个女孩,她的假rou上面还带着上一场暴虐情事的红白痕迹,就已经马不停蹄地塞进了下一个少年大张的玉唇。那也是一个很美的少年,面貌竟然和女孩有三分相似。肌肤白皙,身材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流畅的薄薄肌rou均匀地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