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来自死亡的眼泪
很快就到过年前,我们家换了住处。雪瑞想着耳朵可以清净了,长期待在恶劣的环境,他的脑袋早就创伤了,但家人不知道,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痛苦的声音,他对自己无法选择很无奈,大伯赚大钱,而我生病了。 住在隔壁的阿嬷到处跟邻居说:「他们家终於解脱了。自由了。」我们家族很讨厌她,过年除夕夜没有人要跟她围炉,我mama出自同情心,让她来我们家围炉,大伯家很有钱,也没有招待阿嬷去吃饭,阿嬷有四个儿子,儿子们都不欢迎她。所以你就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雪瑞整天都在睡觉,想把脑袋里的内分泌失调恢复健康,希望也召唤出来很多蓝蝴蝶,他们的努力没有效果,因为他伤的很重。 雪瑞知道快过年,在这之前去光田看医生,人少少的很快轮到我。 还是一样遇到了那位沉默的医生,我缴完钱,拿完药就离开了。 隔壁心理谘商师叫住了雪瑞,她帮我做测试,请雪瑞写些数字归类,雪瑞无法写下去,根本无法集中JiNg神,写了两排就不行了,疯狂抓头发。 接下来她讲出一排数字,请他倒着背诵,但他无法,对他而言太难了。他疑惑问谘商师:「大家都可以吗?」「是的。」 接下来是看图讲故事,这更糟糕他不知道是幻视还是照片中出现都是负面的,他讲了一些奇怪话语,谘商师张大眼睛望着雪瑞,他知道自己说错了。对我而言只是诚实的说出来。 她给了雪瑞七颗药,药的外表很大颗b五十元y币还大。「假如知道自己不行,就吃一颗,它可以缓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