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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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味地,“来吧,费用我给你报销。” “你给我做地接?” 他嚯了声,“和小姐好大的架子。” 然后就听到他旁边有个人问他:“谁啊?nV朋友” 他回答:“快了,在追。” 我这人,你叫我跟你唇枪舌战可以,y刚可以,但一来软的,就立马…… 血Ye朝头顶涌,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似的,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地:“行了,不和你说了,挂了。” “好啊,记得签证。拜拜。” 电话挂掉,我握着黑了屏的手机坐在床头,独自消化着刚才被他胡说八道后百感交集的情绪。 抬起头,镜子里的脸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先天白的人容易脸红,难得我这种后天白的人也能红成这样。 冷静下来,喝了口凉水,联系上我一个在旅游社的jiejie,开始询问去日本签证的事。 至少需要五天,五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也许注意力转移了,就能过得快一点。 夜里又不争气地梦到某个人了,梦里他坐在夜店卡座的一头,笑中微醺,顾盼流连之间都是懒散。 然后我好像问了句什么,他食指摩挲着唇底,回答我:“……因为初恋是很难忘记的。” 那一场梦醒来后,颇有点庄周梦蝶的意味。 惹得我之后几天都有点神魂颠倒,说话做事都稀里糊涂,衣服穿反,洗面N全挤到牙刷上,就像提前得海默症了似的。 到了第五天,终于盼到签证pass的通知。 紧接着寄星野就跟心有灵犀似的发给我一句:签证过了吗? 我:过了。 寄星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