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鼻血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阿皎!” 眼见孟皎受伤,程舒禾也顾不得自己会看到孟哲的裸体了,赶紧走上前去用手中的帕子堵住她的鼻孔。 孟皎手中沾了血,下巴上和衣襟上也是斑斑血迹,等最初的那一阵疼痛过去后她才指着开始穿衣服的人道:“你要反了天了是不是!不要以为二伯就你一个独子你就能为所欲为,这家中还有祖母在呢!今日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你让荣国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平日里你虽每个正行但好歹没闹出过人命来,如今你害得那姑娘落了胎,你就不怕遭报应啊你!” “好了阿皎先别说话了,血都止不住了。”程舒禾费力的将那方已经红了大半的手帕捂在她鼻子处,大概是现下她怒火攻心的人缘故,那鼻血就和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回去我会和我爹还有我祖母说,我要迎她做我的贵妾!” 孟哲双眼虚无的看向门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似已经有些疯癫了。孟皎和程舒禾都想不明白他这样大的执念到底是从何而来的,若是想要问他,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只能先离开这里再说了。 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已经被带着云春着急去医馆的侍卫驾走了,剩下的两个侍卫自然也不敢让程舒禾这么走回去,正提出要去为她寻一辆马车来的时候,林中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几人向那里看去,正瞧见骑在马上穿着飞鱼服的俊冷男人朝这里看过来。 看到孟皎被帕子捂着的鼻子和衣服上的血迹,那人立马翻身下了马,不过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