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
啊。”宴庭翊埋在他颈间,深吸了口气,又皱眉,“难闻。” 谢承阙不喜欢给衣服熏香,只是今日觥筹交错间不知从哪里染上了杂糅的香味,他抬手死死抵住宴庭翊靠近的身躯,不想跟醉酒的人纠缠,想着今晚去偏殿将就一晚上,可有人偏不让他抽身。 宴庭翊将他双手钳制在他胸前,又在他颈间蹭着,右手顺着衣襟下滑摸到他腰间,那只手扣着他的腰带,没有醉意的眼睛猝然睁开,然后一口咬在他颈间质问:“东西呢?” 饶是对他早有防备,谢承阙还是痛得一颤,他嫌恶地偏过头骂他:“别发疯!” 宴庭翊未曾有放过他的意思,那块rou被他叼在齿间轻轻碾磨,他咬牙切齿:“上次的玉簪,这次的腰佩,我送你的东西都弃如敝履,你到底想要什么?” 谢承阙这才回过神来,有东西落下了,他不想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蹉跎时间,他扯着宴庭翊的头发将他拉开:“我落在别处了,明日就取回来。” 宴庭翊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了几步,嘴角挂起满意的弧度,这才放过他。他看见谢承阙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战场上杀伐果断的狠戾,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看得他喉头一紧,酒劲横冲直撞地在体内窜行,宴庭翊想上前拥人入怀,却被酒劲折磨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谢承阙嫌弃地擦了擦那片被啃咬的rou,在铜镜里看清了留下的痕迹,暧昧不清的形状让谢承阙心底又冒出火来。 “死疯子。”谢承阙心底暗骂了他好几回,可又奈何不了他,只能多占几回嘴上便宜。不管床榻上的人如何,转身出了殿。 意识尚还清醒的人听着谢承阙的动静并未阻拦,抬手掩着光,宴庭翊想起他生气又暗自忍下的表情,忽然觉得,谢承阙这人也不是那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