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
冬竹忍着痛按住还在滚动的瓷瓶,瓶身上撰写着“金创药”三字。 皇后接过那药瓶,便要去拔冬竹身后的箭,冬竹惶恐地后退了一步道:“皇后娘娘,奴婢岂敢......” 皇后神色严肃地打断她,手上的动作也未曾停下。上完药后,她又神色复杂地看了谢承阙的方向一眼。 车外时不时传来刀剑割rou的声音,落败的尸体每撞在马车上都牵扯着一车人的神经,第一阵箭羽落下,刺客只剩了三分之一,但谢承阙还是不敢放松警惕,手里的长剑已然缺了好几口,他扔掉手里残缺的剑,抬手从腰间解下佩戴的软剑。 虽然同伴已被没了大半,但是剩下的人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谢承阙一手钳制着一人的喉咙,一手提着软剑划过一人的胸膛,他正要踹开倒在他脚边的尸体,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腿,扯得他脚步一阵踉跄。 “救救我——救命——”那人哽咽地抱着谢承阙的腿苦苦哀求着。 “放手!”谢承阙盯着那人衣袍上特立独行的白鹤绣纹,语气不善道。 在两人纠缠间,又有几人持剑攻来,谢承阙被困着双腿只能被动得挡下那些人的攻势,背后寒光乍现,他弯腰躲过,一手支着地,反手将剑横在胸前,致命的招式最后落在坚硬的兵器上。 谢承阙抬脚揣在宴淮引心口,面上是难以掩饰的怒意:“你想死别拉着我!” 宴淮引却好似听不到般涕泗横流地又要去抱他的腿,还未膝行几步,就被人拽着后领提了起来。 宴庭川面色阴翳地提着人将人扔到马车上,威胁道:“你要是敢出来给我惹麻烦,我打断你的腿。” 宴淮引听到此,连滚带爬地进了马车内。 玄色的衣服看不清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