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得了好成绩,会向父皇求情的。” 这样的借口颜倾已经听了无数回了,不知道下一次又要听到怎么的理由。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颜倾脑子一热想拦下他却被人拖着腿拽了回去。 颜倾憎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那女子一身锦衣华服,身上却脏乱不堪,原本纤细的五指早已长满了冻疮。 那女子痴痴地看着颜倾,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 颜倾一脚将人踹倒在了地上,全然没有了刚才温柔小意的模样。 她的锦鞋狠狠踩在女子伤痕累累的手上,嘴里还不停咒骂着,“你个臭哑巴不呆在地牢里出来干什么?连你也看不起我是吗?!”好似要把刚才的不忿全发泄在她身上。 哑巴习惯地抱着头缩在墙边,呜呜哽咽着,颜倾发泄完怒气又抓起哑巴的衣领,泪水也潸然而下,“一个哑巴,一个疯子,活该我们要关在这里到死吗?我偏不信!” 哑巴茫然地望向她,受伤的手搂着颜倾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在潜意识里做出讨好颜倾的动作。 颜倾果然拿出了药膏涂在哑巴的手上,又呆坐在长椅上望着天色。 ── 宴淮引从冷宫出来时酒也醒了一半,他才跨出宫门便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人立在宫墙外。 那人白皙的手覆在暗红的宫墙上,纤长的手指蜷起复又张开,摸索着下滑。 宴淮引眼底露出一抹欲念,他脚步轻缓地走到那人身后,趁着人未转身,扣着他的手将人顶在墙上。 谢承阙被撞得发懵,他记得此前宫闱事变,宴庭翊等人就是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