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道观求便是了。” 见谢怀素真不知道关于护身符的事,谢承阙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宴庭川才从假山后站起身,他踢了踢脚边的人催促道:“再不走,你都赶不上北垣的庆典。” 提起庆典乔其决才一骨碌爬起来,未走出几步就撞见了折返的谢承阙。 刚偷听了别人对话的乔其决心虚地别开眼,倒是宴庭川面不改色地跟人寒暄。 “太子妃,昨日真是对不住了,脖子上的伤可好些?我那膏药可是专门医治刀伤的,肯定不会留下疤痕。” 谢怀素的帕子丢了,谢承阙想着应该落在园子里了,却又撞见了宴庭川。 他想起那瓶被他锁在柜子里的药膏,谢承阙冲他勾起唇角,眼底却未有一丝笑意,“好些了。” 宴庭川瞥见对方脖子上红肿的抓痕就知道他未曾用,他的药膏第二天就能消了印记。 他眼角微挑又替乌云道歉,“我那猫是前几年在山里捡回来的,野性大,我替它向太子妃赔个不是。” 谢承阙目光在他脸上巡视,宴庭川脸上的疤已经消散,难道真是猫抓的? 他的眸光意味不明,谢承阙颇为善解人意地点头认同,“王爷言重了,野猫在山里只与野人为伴,野人也教不会它规矩,倒是辛苦王爷要管教它了。” “……” 宴庭川一口气噎在胸口,发泄不出又咽不下去。背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宴庭川的心火又往上冒了几分。 看来帕子是没在这了,谢承阙收回视线向宴庭川告辞。 确认人走远了乔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