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赌
的迟钝,谢承阙还在回味他话里的意思,思忖间,一双温热的手贴上了他的后背,谢砚殊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手上冒出了汗,滑腻地差点握不住玉簪。 玉簪没入了伤口,挑起箭刃的一角,只是轻微的动作却引起了谢承阙强烈的反抗,玉簪虽不锋利,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一遍遍凌迟他身上的伤口,谢承阙本能地反抗起来,沾了血的玉簪带不住剩下的箭刃,挖出来半分的箭刃又落了回去,谢砚殊额上也冒出了细汗。 “别动!”谢砚殊冷喝一声,也生出了焦急,只有取出这一半箭刃才好治伤,他顾不上其他,站起身,一双有力的双腿死死钳制着谢承阙容易控制的腰。 弗一碰上那段劲瘦的腰肢,谢砚殊明确地感受到身下人挣扎的幅度小了很多,他还未来得及出手取箭就听见一道虚弱却夹杂着愠怒的喝声:“你干什么?!” 谢承阙原本虚弱苍白的脸此刻涨得通红,他用那只尚好的手愤愤地抓着意图又往他腰上逼近的腿,这是他想出来新的侮辱他的方式吗?谢承阙气急,士可杀不可辱,他今日死在这荒郊野外也好过受此屈辱,他刚想发狠折断那条腿,那条腿却灵活地躲过他的袭击,将他的右手一夹,紧紧扣在他腰上。 趁此机会,谢砚殊握着玉簪复又深入伤口,另一只手护着伤口周围,眼疾手快地抓住冒出了头的箭刃,一鼓作气地将它取了出来,大片的血液顺着谢承阙光滑的脊背落下,落入更为隐秘的地方。如此电光火石的速度,谢承阙甚至来不及呼痛,那柄箭刃郎当落地,夹杂着血迹掉落在谢承阙铺地的衣袍上。 箭刃上带着倒钩,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