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尾
的布料。 “唔——”江连裴揭下粘连在伤口上的衣物,谢承阙痛得弓起了腰,却被宴庭川环抱着死死按在怀里。 “别动。”宴庭川附在他耳边轻声安抚着,他握着谢承阙颤动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 而谢承阙也好似被安抚到般不再剧烈抗争,只是紧锁着眉头,时不时吐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江连裴撕下最后一块布料,也被触目惊心的伤口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碰了碰露骨的伤口,低声道:“要缝伤口。” 他又看向谢承阙,像是对他嘱咐般:“忍着。” 随即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谢承阙睁开眼,茫然地盯着江连裴的背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要缝针。” 他迟钝看向宴庭川,眸子里全是对他哄小孩般语气的不满,倏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一只宽厚的手盖在他眼上。 “闭眼。” 谢承阙被这声音蛊惑地闭上眼,眼睫在宴庭川手心滑过,勾起他心里的痒意。 江连裴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的姿势皱起眉,但还是压下心底的困惑,抬手按在谢承阙的伤口上。 银针穿过皮肤层层向外缝合,谢承阙从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右手紧紧攥成拳,眼睫不住地颤抖着,不停滑过宴庭川手心。 他不忍地掰开谢承阙的手,掌心全是被掐出的伤痕,宴庭川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手心,任由他的指尖没入他的皮肤。 终于,缝合的银丝落下结扣,谢承阙肩上的伤口已被缝上,伤口撕裂的鲜血已经把银丝染成了红色。 江连裴将止血的药敷在伤口上,谢承阙已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