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
的人,站姿随意懒散,但那双眼却如鹰隼般牢牢注视着她,执扇的手垂在胸前,但手臂上青筋突起,只待她反抗便让她毙命于此。 手中的利器终未出手,长剑划破她的喉咙,鲜血滴落在剑背上,她眼眸低垂,神色哀伤:“阁下的武功,若你要杀我,何必要邀我至此?” 说罢,不管眼前的威胁,兀自跪下身去,语气更加哀切:“虽然不知你为何要杀我,只是求你宽恕些时日......” 黄卿韵抚上腹部,面上连露出温柔:“我如今已有身孕,还望您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再赴死!” 什么?! 谢承阙攥着剑的手一抖险些握不住,他惊得后撤一步错开身,不接受这一跪拜。见他如此反应,黄卿韵在暗处勾起唇,便知道自己赌对了,她提着裙子膝行几步,伏地叩首:“待此事了结,您只管取我性命!” “若与你无关,你为何来这里?”宴庭川不吃她那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一语挑出关键。 黄卿韵拭去泪水,轻声细语道:“夫君前些日子与人闹了矛盾,我怕有人要加害于他,便过来赴约。” 此话一出,无可挑错,在她话语中,两人是一对恩爱夫妻,若不是看见过两人激烈的争吵,恐怕确实会被迷惑。宴庭川与谢承阙对上视线,他轻轻摇了摇头,谢承阙了然地颌首。 “好,既是你自己说的,那便一年后取你性命,今日就放过你了。”谢承阙粗声回答,拿着袖口擦过剑上的血迹,挽剑收鞘。 黄卿韵连声道谢,转身出了破庙。 谢承阙盯着她在夜色中极为显眼的身影,喃喃:“一二三,一二......” “数什么呢?”宴庭川上前看向同一处。 “她为何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