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缠了几圈绷带,手臂搭在桌上,颈上青筋脉络明显,显然是对案件的进展不满。 魏如良拦着不让与山匪大动干戈,镇上的郎中又称无人失踪,那些尸体是凭空多出来的不成?他抬眸盯着卑躬屈膝的人,神情惶恐,笑得又谄媚,实属不像胆大包天之人,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问道:“婚队里的男性家属找到了吗?” “虽无法辨别脸,但确有几户人家中男丁隔日未归,人数都对的上,都发了银钱了。” 那便只剩举目无亲的喜婆和按时成婚的新娘了。 宴庭翊把茶盏掷在桌上,茶水溅出杯沿,香气四溢,他双眼微眯,周遭气压低沉:“这几日派人打探山匪的踪迹,若再出现山匪抢劫的事件,你便好自为之吧。” 魏如良连连点头应声,宴庭川后撤一步站在谢承阙身后,他看着堂内几人,皆是面色凝重,看来有必要去布庄看看那黄大夫的孙女。 谢砚殊和萧贺则随着宴庭翊去城西打探新娘的信息,谢承阙寻了个借口留在府里,等到众人散去,他才换上一身霁蓝色窄袖袍,从小门直奔城东。 “往东三里...” 谢承阙飞身掠去,稳稳落在豪宅院落外的一颗粗干大树上,他耳廓微动,身后风吹袖声细微入耳,脚步点枝轻旋,身子微侧,秾丽的脸上布满警觉,手中的剑又握紧了几分。 来了。 谢承阙一把抽出佩剑,将被斩断的树枝一剑挑起,正好撞在踏空而来的人脸上,那人失了方向陡然下落,还未站稳,携着冷冽杀意的剑挽着剑花戳向他。那人右手一抖,折扇骤开,剑身穿过扇骨,那柄玉质扇骨绞着剑身一转,谢承阙手中的剑柄霎时旋转起来,反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