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
“谁?” 这具尸体一样面目难辨,应该同那些遇难的人是一起的,宴庭翊看向他,目光疑惑。 谢承阙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外表暗红,众人眉毛紧皱,此刻看到此色,难免想到鲜血淋漓的可怖画面,手掌遽然收紧,红枣顷刻碎裂,庙中清晰可闻骨骼轻碾声,细沙从他指尖流逝,落在地面上。 “是今日的喜婆。”谢承阙缓缓闭上眼,“曾窥见过她颈间的胎记。” 除了魏如良几人,其余人心中不可避免地堵塞起来,之前还生龙活虎的人,笑得那样热切,还要分点喜气给他们,如今却面目残败地躺在这里,连死后最后一点尊严都保存不下来。 “混蛋!”萧贺则低声怒吼,抓起地上的人,“我问你,那山匪在哪?!你没本事剿匪,我们来!” “大人!”魏如良一阵哀嚎,劝他三思。 “魏大人,我问你,你可知这喜婆是谁?”如此鲜明的特征,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魏如良见谢承阙斯斯文文,比上粗鲁暴力的萧贺则好上太多,连滚带爬地跪在他脚边,“大人,听你所描述,应该是西里镇上的婆子,她年轻时成了寡妇,没有一儿半女,就cao持起了喜婆的行当。” “那今日,她是跟的哪家的婚队?” “应...应该是...哎哟哟!”魏如良只觉脖子上一凉,低头看去,刀刃在他眼皮子底下泛着银光,他被脖子上的匕首吓得话都打哆嗦,他看着威胁着他还面色不改的人,真想扇自己两个巴掌,什么斯文人?那是笑面虎!活阎王! “应该?”谢承阙垂眼看他,匕首微抬。 “不不不,是城西那赤脚郎中家里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