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独孤陀
。” 雍久笑瞪昔君一眼,右手食指与中指交叠在一起,请昔君吃了个毛栗子:“住这里适应吗?” 边问,雍久边不动声sE地将那八音盒盖起来,收进自己袖中。 “哎哟,你弹我做什么?”昔君捂着脑门嗷嗷叫,“适应,喜欢得很。你把它收起来g什么,我还想再玩玩呢。” “那是我的,不给你玩。” “小气!”昔君噘着嘴气呼呼地一PGU坐到一旁的罗汉榻上。 雍久见她生气,想到自己要说的事,心下更为纠结。瞧着昔君只着里衣,便取过搭挂在木施上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温声道:“屋内虽不冷,但晚上温度低,还是小心点好。” “……”昔君乖巧地任雍久给她披了件淡青sE的薄披风,刚洗完澡的脸红扑扑的,十几岁正是充满胶原蛋白的大好年华,“我知道阿九你多才多艺,会做那些小玩意儿,还会做大的东西。那什么水排水车都是你做的吧?” “你看到了?”昔君点点头,雍久便“唔”了声,又将八音盒从袖中拿出,“这个玩意儿叫八音盒,等我空了,也给你做一个好不好?” 昔君听了,立马高兴起来,眼珠一转,“嘶”了声:“听你这意思,你现在手上是做给别人的礼物咯?” “咳。”雍久拉回思绪,“昔君,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经历?” 转移话题,昔君挑挑眉,瞥眼八音盒,努努嘴:“嗯,想听阿九亲口说。” 长乐郡主同昔君讲过大致的经过,但毕竟长乐也不是当事人,很多细节都不清楚,所以昔君还是想听雍久亲自叙述。 “好,今晚我全都告诉你。” 透过缭绕青烟,雍久望向那无尽虚空回想过往,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