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旧事
无所顾忌轮jian我这个父亲、祖父的种犬,但是他们的认知天生是残缺不全的,主人喜欢的是有自己灵魂的男人,而他们从出生起就是牲口。” “牲口没有价值,灵魂才有价值。”卢斌抚摸着维克特的下巴,忠诚的斯拉夫军汉顺服的弯着腰,他的两个儿子就在卢斌身下跪着充当肌rou座椅,对于父亲对他们的评价并无异议。 或者说卢斌对他们的厌倦已经否定了他们存在的价值,两个从小在训练营长大,英俊却懵懂的俄罗斯帅哥只觉得无措。 他们中年长的那个已经28岁,容貌刚毅英俊,正开始留胡子,如果放在外头估计已经做了父亲,应该正在努力工作养家;年轻一点的那个才19岁,应该是准备上大学或者刚进去社会找工作的年纪,却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跃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并无丰富完整的人生,无法满足卢斌的要求,只能目光悲戚的看着那个所谓的“父亲”,他们的长官和母狗,渴望从对方那里找到让主人满意的方法。 卢斌把一切看在眼里,他还记得初次调教维克特的时候,那时候西伯利亚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他把维克特农场里用来给马佩戴的口枷缰绳绑在前中将身上,骑着对方在无人的森林里奔跑。 赤裸的前苏联军官愤怒又屈辱,却不得不牢牢的扶稳坐在他脖子上的卢斌,被迫尽力避开会划伤卢斌的树枝,跳跃、奔跑,哪怕他的身上被刮的道道伤口也无法反抗。 那种骑着某种猛兽的刺激感让卢斌至今印象深刻。 他会随手折下一条枯枝,抽打在毛子壮汉白里透红的皮肤上,享受的听着维克特痛苦压抑的嘶吼,并愉悦的给对方添加“痛苦=快感”的标签,看着这个壮汉紧紧依靠被戳破rutou的皮肤就高潮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