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袁凤山
吃一点。”卢斌又夹了一块被吊在袁凤山乳环下的酱牛rou,同样沾了赵乾坤的jingye。 “是!”赵乾坤声音有力,仿佛一个刚入部队的新兵,正在回答长官的命令,可能连赵乾坤自己都没注意,他已经开始下意识的用自己当兵时的经历来催眠自己,让自己不至于抗拒卢斌的侮辱。 在他看来这是忍辱负重,为了将来蛰伏,却没发现自己的底线正在被逐渐拉低,逐渐适应了服从卢斌的命令,并且从中获得了享受和快感。 于是这一顿午餐就在卢斌和赵乾坤的一问一答中进行。 “鸡rou好不好吃?” “好吃!” “酱萝卜脆不脆?” “脆!” “这个酱料你觉得怎么样?” “sao!” “哦?这可是警犬你的儿子们啊?这么评价好么?”卢斌用沾着赵乾坤口水的筷子夹住对方的jiba,看着这根rou肠迅速充血勃起,圆钝的筷子头在赵乾坤惊恐的目光中插进了他的马眼。 guitou传来的痛苦让赵乾坤面容扭曲,儿子两个词更是让赵乾坤的心微微颤抖,却还是克服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的痛苦,说道,“警犬的jibasao,射出来的……也sao!” “哈哈哈,不错不错,警犬你成长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啊。”卢斌笑得不行,“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本来打算等你来这边集训后再起名的,但是不得不说赵乾坤局长,够男人,有魄力!我喜欢!” “名字,名字……嗯,有了,就sao犬吧,刚好这我里还有个sao货,等他回来让你们认识一下。”卢斌松开手,看着那根只是浅浅插入赵乾坤马眼的筷子晃了晃,掉在地上。 如同赵乾坤这个人,掉入了他的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