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败的关宙
件般被他带着走,对陆战辉时不时扯扯脸摸摸头的动作很是享受,仿佛真是个懵懂的小孩儿。 “……嗯,带烟就行了,熏香太脆了万一断你jiba里弄出来太麻烦,没有啤酒瓶用那个花露水瓶吧,还能防蚊子。” “花露水瓶有点细啊……”陆战辉有点嫌弃。 “嘿嘿嘿,变态老爸别担心,我有的是办法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嘴。”卢斌晃了晃自己的小拳头,意图明显,让陆战辉一阵口干舌燥。 卢斌看对方猴急的样子忍不住发笑,随手把陆战辉的军裤裤裆拉开,掏出来一根被金属鸟笼牢牢锁着的大鸟把玩起来。 谁能想象在整个军演过程中沉稳指挥调度,带领所在部队获得胜利的这位指挥官的胯下,竟然全程带着一个象征奴隶身份的锁? 考虑到陆战辉的大rou非常能出水,平时他出门工作往往在jiba上套上个两三双袜子,也就是一群野战军凑一块味道不明显,不然就陆战辉那大臭袜子加上石楠花味儿绝对会是人群中的焦点。 最开心的就是一头名叫欧文的军犬了,他是上次军犬运动会获得金牌最多的一个,而他的奖励就是给陆战辉洗一年的臭袜子——当然,在袜子洗干净前用它们做什么是欧文的自由。 卢斌戳了戳大rou露在外面的rou,哪怕已经用上了特制尺寸的鸟笼,对于陆战辉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狭小,他雄伟的yinjing委屈的缩在一起,却在不停的往外流出yin水,和一身板正迷彩军装的陆战辉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yin靡。 卢斌就喜欢对方一身军装,明明是铁血威严的军人,拉开裤子一看,jiba被锁了不说还一直流水发情的yin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