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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栏和身T之间挤出空间,肚腹没有任何支撑,整件事便截然不同了。她不单要顾着别让机器的移动伤到少了支撑的自己,也要承受更多的碰撞和离心力,过山车往上爬升时便已顺带将花无寒的肾上腺素分泌高速往上拉;过山车从顶峯往下冲时,她便灵魂出窍般不能自控地惊叫。耳边是范非那低沉的叫声,自己的叫声则像是被滤掉了般,她才知道自己已被刺激得叫不出声来;她感觉到T内有好些东西一直从腹腔往上涌,像是五脏都要冲过喉咙从咀巴里喷出去一样,然後却又卡在喉头,几乎让她窒息。直到过山车回到车站,她才回过神来,不住掩着咀大笑,庆幸自己没有吐。她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大叫过了! 已经没有玩其他机动游戏的必要,二人便移步到城堡附近的餐厅吃晚餐,也得知烟花表演将如期举行。 「这回应该很尽兴了吧!」范非笑问,T贴地为她递上餐巾。 「简直是变态的玩法!真的得谢谢你的教路。没想到你对这方面还这麽有研究。不过,恐怕我明天会失声了吧!」 「那也不错啊!」范非笑着,喝了一口汽水,「有时候,不用说话才能享受平日得不到的自由。」 花无寒笑着,也喝了一口汽水。 范非虽然b她年轻,待人接物也b较没有气场,但从过往的闲聊里看得出来,他的心智挺成熟,思想也总带点哲学X,b好些行将踏进中年的男人更稳重、可靠。和范非一起,她很能把自己的自我放得很轻,能与他聊一些不会与他人聊到的话题,天南地北,没有不能说的事。 能有一个朋友如此,是一种幸福。当然,在一般人眼里,他们更像瞹眛中的男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