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5
后受伤的不还是他吗。这么多年,他早就了解承言的性格了。 郁浅皱了皱眉,他捡起被丢掉的避孕套,重新放回原位。 仔细斟酌了一会,他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承言的电话,他想为刚才自己的走神道歉,计时器一秒一动,通话界面暗了下来,直到屏幕熄灭,对面的人也没接电话。 看来承言是真的不太高兴,郁浅不太明白,明明今晚羞辱了他,又赶走了江洛安的人,是他啊。 承言永远都是胜利者,在学术、感情、家庭里承言永远都是领头人,他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命令着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给他做事。 他没有换位思考的能力,可能一生都不会去想,普通人的生活究竟有多么艰辛。 可今晚是为什么?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他不是顺着承言的话道歉了吗? 风云难测的天气和承言的心思一样难猜,郁浅明明感觉自己已经靠近了他,可下一秒又或者是往后的每天,承言又变成了那个不可猜透的人。 他就这么等着,等着承言主动联系。 时间很快溜走,六点钟到了,接班的人敲门进来,郁浅简单嘱咐了几句,脱下工作服放回原位然后离开了。 天气并不明媚,透着由冬转春的清凉,枝头赶来的杜鹃啼叫,树叶还没从枝根上探出,怎么看都是一副萧瑟感。 郁浅没有扫共享单车,他在路边叫了辆出租车,让它把自己送回学校。 北方的清晨是雾蒙蒙的,建筑都被染上了雾气,车窗上也覆盖一层细纱,郁浅伸手抹去一层,下一层又爬着梯子上来了。 学校门口也是一样,门卫处的人脸识别系统被水雾覆盖,让人看不清楚。 上面的照片还是郁浅大一时候拍的,学校上个学期才组织拍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