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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夔的寿宴没有大办,只是在晋都安国礼堂其中的一个小厅——月山厅简单摆了几桌酒席,能来的人个个大有名堂,还有专门为相国寺的持慧大师做了几样素斋。容夔不喜铺张浪费,自己在军中也过的节俭,一件棉袄穿了十来年也不曾换新,他起于微末时无人雪中送炭,如今身居高位,也无需别人再来锦上添花。 月山厅,厅内正台后的墙上,是一整块从月山剥落下来的石板,上面刻着禹朝赫赫有名的书法家孟沅的《游月山》,并未设玻璃罩,故而能让人近距离地欣赏名家之作,他的刻字,厚重古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灵气。 “泽玉,回来多久了?”远远地听到有人喊沈泽玉的名字,宴席还未开始,俞笙带着贺礼提早赶过来,看到容秋水的位子还是空着的,心下暗道不妙,只能跟着随便cHa个话题,“对啊,泽玉哥不是和嫂子在云安过的如神仙眷侣一般,怎么有空回晋都了?” 说起沈泽玉,那也当得上一句别人家的孩子。在晋都玩的好的几位公子哥,实则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子,沈泽玉是他们叔伯长辈人人夸赞的对象,学习和为人从来挑不出错处,年纪轻轻接手家里的公司,事业蒸蒸日上,婚姻幸福美满,自己也是沈家最有力的支柱,几乎是完美的人生模板。 “多谢诸位关心,我回来帮叔父一家处理事情,还有帮忙搬家……”他彬彬有礼地回答,和他那一桌的后辈b起来,整个人没有花里胡哨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