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那个男人
。 平等只是一个假象。 谈判,只有在死局的时候发生,也就是一方胜券在握,另一方僵而不死。 一个等不了,一个耗不起。 显然,讨债团伙是胜券在握,他们一点也不着急,就跟一群鬣狗在对付一只落单的狮子。 在利益面前,不择手段又能不越线,已然成为这个时代通行的法则,鬣狗不会自省。 是什么可以让他们气定神闲?没错,是资本。 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 在街角的城市夜晚,那种嘈杂为背景的环境中,在这几人围成的圈圈中,却仿佛给静音了一般,有一种暴风雨欲来之前的静谧。 这对父女依然在对视,也许他们想起了曾经的幸福时刻,也许,他们心中布满了遗憾和愤满。 这个时候,人是开不了口的,全因为空白格太多,语言已经无法组织出章法。 终于,那个男人开口了:“爸爸对不起你。” 说完,他竟然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那么静,宛如夜晚的贝加尔湖的湖面,配着乌兰巴托的曲子。 就那么两秒钟,男人收起了笑容,不,是凝固,他已经将全身的力气都投放在了自己的臂膀上,勐然抡起,用他咯吱窝夹的皮包,砸向了那个带头的倒霉鬼。 “哎哟!”鲜血从那人的脑门上汩汩而出,人已经瘫在了地上。 那只黑包里头有暗器!是的,那个男人事先放了一块砖头在里面。 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就像那个已然垂垂老矣的狮王,在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