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崇的爱绵绵不绝,永无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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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却迟迟不赴宴,陛下派人来催了三次,太子却仍旧在殿内与宫奴行yin,此事传出去,不知宫外又会如何编排东宫宫闱之事,甚至有人还以太子为主角,出了几本艳情话本。 殿内,沈崇张着腿,正紧紧地缠在顾寒栖的腰上,令它将精水灌入自己的体内,怀中紧紧搂着不断耸动的顾寒栖,皱眉令道:“慢一些,何必这般焦急。” 顾寒栖含糊地应了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身下耸动得厉害,将精水尽数射进那湿热的xue里,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才松开了沈崇的手,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依恋地唤道:“殿下……” 殿外那小黄门还在催,沈崇并未理会,新科宫宴又如何,在他眼里都没有让狗儿caoxue来的重要。 皇帝久等他未至,勃然大怒,干脆令众人开宴,不理会东宫,东宫直到宴席散场,都未曾出现。 太子耽于享乐,迷恋宫奴一事已是人尽皆知。 沈崇知晓他们心中所想,但他一向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连皇帝的呵斥都未能让他疏远顾寒栖,只是一味同他黏在一起。 —————————————— 京城某处茶馆中。 “堂堂一国太子,竟如此自甘堕落,不顾朝政,整日呆在东宫与脔宠厮混,简直荒唐!”一文人说到此处,痛心疾首道:“陛下也不曾劝诫太子,难道真要让我大昭落入此等昏君之手?” “梁兄所言甚是!”另一位学子也痛心地点了点头,赞同道:“古有褒姒妲己,依我看如今那脔宠更甚于她二人!简直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茶楼包厢内,有两名男子静坐,将众学子的话尽数收进耳中,一名男子身着白衣,眉目如画,一举一动间皆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