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她的
,然而吃着吃着,胯下便起了反应。 看着鼓胀的轮廓从布料里醒目地一点点凸起来。 江宴年:“……” 他再抬头时,谭栀已经换好了一套樱花粉的长袖衣K,散下来的长发刚好遮盖住她脖颈间的印痕。 “哥哥,我们等会儿去哪?”她回头问。 江宴年不自在地收回视线,压下腿间的燥热,没再看她,淡淡道:“去机场。” “回北城。” 谭栀有些惊讶:“这么快回家吗?” “嗯。”他咀嚼餐食,语气平平,“难道你想让老东西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有经验的稍微瞧上几眼,就能看出来她被人反复折腾过。 不能在这里多待,容易生事。 “好……”谭栀低低应声。 二人吃过晚饭,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打电话让司机上来帮忙拿行李。 几人出门,走向电梯的时候,谭栀步伐变得很慢,一眨眼落下了他们好几米。 江宴年留意到,让司机先下去。 回身走近她,他情绪不显,眼神询问:“?” 谭栀涨红了脸,脑袋压得低低的,只留给他一个发顶,发出的话音微不可闻:“疼……” “哥哥,下面好疼……走路的时候更疼了……” 尽管是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但她说完的时候,连白皙耳尖都泛上了粉晕,似乎生怕四周左右突然冒出什么人来。 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