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胡归月一直玩累了才回的卡座,北凉鲸随着她的步伐落座,默默的拿湿巾擦干她皮肤上的汗珠。 “跳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捏了捏北凉鲸的脸,男人脸色如常,动作细致又温柔。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好像是有一点饿,你要给我做饭吃吗?” 北凉鲸把湿巾丢在一边,看起来有点苦恼。 “你想吃什么,回去我再做的话可能会很晚了,你要不先吃一点别的垫垫肚子。” “不用,又不饿了。” 她的想法变得太快,听声音没什么异样,北凉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我惹你生气了吗?” 不懂就问,张了嘴什么都不说不如捐了。 胡归月懒懒的晃晃酒杯,先发制人,“你做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情吗?” 北凉鲸露出迷茫的神情,很意外的样子。 这话不应该他问吗? 他讷讷的摇了摇头,随后垂下眸子。 和他帅酷的装扮相反,北凉鲸眼睫颤抖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 胡归月愉快的笑出声来,得意又放肆。 “走吧,回家。” 新房子里两个人的东西都塞到了主卧,北凉鲸睡觉的时候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 和他的小心翼翼不同,胡归月像是脱缰的野马来到草原。 她每天都在出门,每天送他回来的都是不同的男人,长相气质各不相同。 北凉鲸觉醒了贤妻基因似的,在家洗手做羹汤,每天都窝在沙发上,在胡归月进门的第一时间给她一个拥抱,对于那些男人,他全然忽视,一字不提。 “我明天想去香港玩。” 胡归月漫不经心的的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