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媳妇木棍堵B受孕,当众牵狗链,当尿壶伺候公爹晨B撒尿,尿灌脏B撑大肚
着的木棍。 薛果一边忍受着那粗糙的树皮刮过rou壁的痛感,一边问道:“相公,你昨晚为何要给奴塞上木棍?” 秦大笑着亲了她一下,答道:“为了堵住果儿zigong里的jingye,增加你受孕的机会,还有,这根木棍是神木伴生的树上自然掉落的树枝,有温逼养护的功效,果儿昨日刚破身又入洞房,多含着这木棍睡觉,可以保养私处。” 薛果惊喜道:“想不到神木如此神奇。” 秦大笑着答道:“这些都是古村秘辛,为夫以后慢慢说与你听,现在该去给父亲侍尿请安了,果儿感觉可还行?” 薛果赶忙扶着他的手从床上挣扎起来:“可千万不能误了请安时辰。” 两人一通折腾,老妪进屋给薛果挽了个夫人发髻,匆匆擦掉了大腿根上和逼口外面残留的jingye,除去了全身的衣物,复又给她套上皮质的项圈,连着铁索,将铁索的另一边递到了秦大手上。 老妪在两人出门的时候拉长了调子唱到:“妻从夫主,夫妻和顺——” 薛果跨过了门槛后乖顺地跪了下来,赤身裸体,却发髻完整,插满朱钗。秦大一抖铁链,发出脆响,牵着薛果母狗般地往主屋堂前爬去。 虽然家里只有老奴,但薛果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不管是昨日游街,还是入“洞房”,她一直都没有露脸,今日是第一天以真面目当众裸体,身体泛起微微的粉色,粗粝的地面磨得小娇娇儿手掌、膝盖很快破了皮,但她不敢怠慢,在老妪针扎般的目光下规规矩矩地爬行,总算挨到了堂前,听到老妪的通报:“新郎,新娘拜父母!——” 秦大牵着薛果爬进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