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的声音在会见室久久徘徊。 四年。 足够使得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夫妻情感,更加消耗殆尽。面对来自世家大族的妻子的胡搅蛮缠,就更需要一个最后的导火索。 一个能够使老爷子同意离婚的引子。 他最终还是想起了那个女人。还有,他的儿子。 那喉咙滚动着,一阵又一阵的冷笑滚落,“谁能想到我联系那个女人的后一天,我的正妻就被诊断出怀孕了。” “我推了一次……两次……直到推无可推……”这么久,他也累了,“索性就摊牌吧。” “我说过补偿她,但她却来我儿子的诞辰宴那大闹了一场。”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虚无缥缈。 “……那个女人也是个疯子,竟然会对自己的亲生骨rou动手。” “送到医院的时候,那人身上没有一块好rou,玻璃渣子全扎进rou里,脑震荡,内脏器官挪位,多处骨折骨裂。” “老爷子说让那个孩子当个女孩活着,既然老爷子都承认了那个孩子,那就没有什么阻碍了,后来医生诊断说,那个孩子活不过二十四岁,我的夫人也没什么意见了。” “我听说过你,虽然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好运攀上了林家,但你也有你想要的东西吧,不然不会一路跟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但你不应该先来找我。”他眼一斜,“你要先找……他的母亲。” 他在那个孩子身边从未呆过一刻钟,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才是终生的。 虽然,那个女人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