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如果是清醒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做。但此时被酒精模糊了神经的人只会忍不住朝着温凉的物体汲取凉意。 酒催发了欲望。那紧紧闭合又忍不住摩擦的大腿,在粗糙的裤衣下早已摩得通红。身下是一点点蔓延的湿意,那原本浅色的裤料浸成深色,似乎能拧出那湿稠的yin靡。 昏沉的人早已不知该如何,隔着衣料的摩挲无异于隔靴搔痒,只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挑逗得愈发敏感,男人终于支撑不住,自喉中涌出的是低哑的喘息。 但在他身下的人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愿。 躺在床上的人的发丝四散开来,配着苍白的肤色,那眼尾上挑,是糜艳,也是森然。他静静盯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混乱情绪。 他开口,明明眼是那么幽深,声音却还是那么柔和。 “阿实,乖,” *************************************** 窸窸窣窣,银白的垂枝冰珠攀附,晃荡,坠落。 冬日的晨曦没有夺目,却有和熙。 那蜷曲的花瓣在萌动,自冬晨熹微而来的绽放,丝丝缕缕,苍古雅致,仰着它独有的姿态,在这寒冬腊月,素雅,清丽。 翘首枝头,是腊月上空的袅袅炊烟迤逦,俯首窥看,是春联福字剪纸年画,爆竹烟火,腊rou飘香。 冬晨,年韵。 大写的“福”字红艳喜庆,被倒着贴在正中央的门前,红色的纸面轻浮,手臂抬起,细细抚平着每一道浮起,褶皱,求得圆满。 待收拾妥当,心满意足,顾卿涵推开门,院落内是烟味与香味混杂,香味自是不用说,但那烟味除了厨房的浓烟,却还有恒老爷子冉冉升起的大烟。 “这是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