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他知道滋味。 他又回忆到了月光下的那一幕,喉结动了动,又忍不住摸向了那处。 等到再次释放,他整个人也有些晕乎了,贪婪地再看了眼那破砖瓦房,跌跌撞撞地走出院落。 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毕竟院子里,不止两个人。 …… 田地间。 “咳咳!”宽厚的手掌捂着嘴,深色的皮肤显现出红晕。 昨天的匆忙疏忽反倒意外让这个八年十年不生病的壮健汉子着了凉。 他咳了几声,继续挥舞着手上的锄头。当过农民的都知道庄稼要紧。 但许是因为身子病了,之前能干一整天不带歇气的人到了中午越发昏沉。 知道晕了后反而更糟糕,他终于放下锄头,找了个阴凉地默默蹲坐着。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一处与村里格格不入的宅院。 四年前,这偏僻落后的村子第一次见着了什么叫城里人的豪放和古怪。在这山旮旯里却买了座山,依山而建了一座大院,高耸的围墙将院落围得密不透风,也阻挡了人们窥探的视线。 但仅仅是墙,大家也能看出这户人家的不一般,大理石砌墙,丹青晕染,金丝勾勒山水花鸟—一面墙跟画似的。 曾经也有人好奇夜晚翻进去过,第二天就叫片警给送了回来,刚开始送回来的人都精神恍惚,谁问都是哆嗦。到后来恢复了也是整个人沉默下来,像是没了舌头。 渐渐的,也没人再敢冒犯那户人家。 也有人好奇观望过,十天半个月了也没见有人进出。可要是没人,那些人怎么又被扭送去警察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