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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克微微笑起来,“我觉得这份工作很有意义,绝非某些虫说的仅仅是出卖rou体换取金钱的事情。” 他的双手在膝头交叠,面容严肃起来:“对所有雌虫都能有良好效果的中和素一天没有研发出来,就依然会有雌虫遭受精神上的折磨,可能连续半个月都睡不了觉,也可能会被焦虑紧张、抑郁所压垮,还有被迫发情,失去理智的痛苦,这都是我身为雄虫所不能亲身了解的,但我希望我能做些什么,至少能拯救一些虫,让他们拥有一段相对美好的时光。” 记者赞叹道:“希望越来越多的雄虫能像您一样。对了,我听说您最近参与了新型中和素的研发项目?” “没错,是我主动要求参与的,这项研究主要采用了……” 诺瓦克的声音渐渐远离,因为他们的车开得越来越远。 希曼收回了视线。 他们要去的是家私密性质很强的小饭馆,在一条拐入中心区的小路里,席亚将车停在外面后领着希曼步行进入。来这里的基本都认识老板,并且需要提前预定座位和菜品。 然而今天的网络似乎出了问题,席亚的预订信息并没有显示在系统里。应服务员要求,席亚不得不把希曼留在门口,自己上楼和老板说明情况。 希曼站在靠近柜台的角落里。 他忍痛买了瓶比较贵、口碑较好的隔离喷剂,早上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现在别虫几乎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无从得知他的性别。 由于他的体型相对娇小,不少虫都认为他是亚雌,希曼已经学会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了。 然而,他希望的平静似乎注定会